乔尔定睛一看，果然是熟人。
当年他顶着乌迪西安的身体去圣山亚瑞特进行布尔凯索的试炼，结果路上被这个当时还是熊孩子的马道克误当成大凋给打了下来。
现在的马道克和那时候还是差不多模样，只不过一身虬结的肌肉把他的身形撑成了正方形。
野蛮人嘛，就这样，十八岁像八十岁，八十岁像九十岁，长相一路下来变化不大，所以乔尔很容易就认出了他。
这两千年的时间，对于乔尔来说，不过是几次任务，个把月的现实时间而已。
可对于马道克而言，那就是实打实三千年前的事情了。
但是当年那个光头一个连环闪电把自己和小伙伴噼的屁滚尿流的事情一直让他记忆犹新。
再到后来，那个光头和先祖布尔凯索打成了平手，最后居然还击败了伟大的圣山守护者。
摸着胳膊上那道早已不复存在的伤口，历经千年，马道克还记得当时那个光头就是用自己的血打开了圣山的封印……
相比起其他的野蛮人，马道克有天生的灵视和窥探些许命运的力量。
这就是为什么他能够在先祖布尔凯索巨石形态的情况下，看到那个野蛮人始祖人形的样子。
对于乔尔也是，当年乔尔顶着乌迪西安的身体，但是马道克依稀可以看到他的灵魂，是和现在差不多的样子。
这也是为什么马道克刚才端详了许久，能够把乔尔认出来的原因。
“这才是你真正的样子吗？”低沉的声音响起，马道克的眼中，乔尔现在的灵魂和他的身体完全契合，而不是像当年，一个不同样貌的灵魂掌控着一具外表不同的身躯，而且他手中长枪那奇怪的造型，和当年击败先祖布尔凯索的那柄一模一样。
乔尔一愣，不过想起当年马道克的样子，他也是展颜一笑，“是的，三千年了，你的样子变化也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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